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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鞋亦良苦,歧路不曾休。
句律可青眼,宗风已白头。
舌端频自味,心外更何求。
欲寄明年信,温州定越州。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行者(可能是僧人或道士)的生活状态和心境。开头两句“芒鞋亦良苦,歧路不曾休”表明行者的足履简陋而辛劳,不停地在崎岖的小径上跋涉,没有片刻的安宁。接下来的“句律可青眼,宗风已白头”则透露出诗人虽然年轻时就颇有留意于诗词之道,但随着岁月流转,其所传承的宗风(可能指某种艺术或修行的传统)已至暮年,而自己的头发也早已斑白。
中间两句“舌端频自味,心外更何求”表达了诗人内心的满足和超脱。尽管生活艰辛,但在品味生命的同时,他已经超越了对世俗欲望的追求,达到了一种精神上的自足。
最后两句“欲寄明年信,温州定越州”则是诗人表达了对未来的展望和行动计划。可能是因为某种原因,诗人希望将自己的心意或消息传递到明年,并且确定了自己要前往的方向,无论是从温州还是越州出发。
整首诗通过行者的人生经历,展示了一种生命力与精神追求的坚持和超脱。
不详
旧诗新读更精神,雪里招回未到春。
俗眼骤惊银可粉,天心忍用玉如尘。
漫空柳絮千家到,转眼梅花一夜新。
物象区区劳比拟,申严诗令负前人。
相业兵韬材总堪,君王喜与阿戎谈。
枢机旋转斗垂北,殿阁邃清风自南。
主圣端如乾用九,公归当待汉登三。
史家莫比唐房杜,大似商宗旧学甘。
柳州老去腹宁饕,但喜衡阳纸价高。
乍暖风光如扑絮,相欢人意似投醪。
家留溪上久漂泊,信断淮南非驿骚。
风浴舞雩那可缓,春衣替尽禦寒袍。
东井遥观盾日升,南风犹入舜弦鸣。
鹏程九万岂终息,椿岁八千方再荣。
平世功名期凤鸟,一时文采应长庚。
浮瓜沉李年年事,稽首弧南一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