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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道最多情,于今三年,漳水忝夸贻哲嗣;
西归胡太速,又弱一个,楚材继起问何人?
此挽联以深情之笔,悼念曾纪泽,字句间满溢哀思与惋惜。上联“东道最多情,于今三年,漳水忝夸贻哲嗣”以“多情”开篇,将东道比作深情之人,暗示曾纪泽在世时深受爱戴。接着“于今三年”点明时间跨度,强调其离世之痛。最后“漳水忝夸贻哲嗣”以漳水为喻,赞誉曾纪泽如同流水一般滋养后辈,留下深远影响。
下联“西归胡太速,又弱一个,楚材继起问何人?”则以“西归”指逝者,表达对逝去生命的惋惜之情。“胡太速”感叹逝去之速,流露出哀痛之感。紧接着“又弱一个”强调失去曾纪泽的损失之大,同时也暗含对后继者的疑问,即在曾纪泽之后,谁能够继续他的事业和影响,引人深思。
整体而言,此挽联通过形象的比喻和深情的叙述,既表达了对曾纪泽逝世的哀悼之情,也对其生前贡献和影响力给予了高度肯定,同时引发了对后继人才的思考,情感真挚,寓意深远。
不详
醉月花阴竹影;吟风水槛山亭。
愧先文正知己之言,伏处廿年,酬恩何地,报知何日,岂意羁栖京邸,更辱以通家款曲,鲭尝上座,骏市高台,溯两世礼数情文,感与涕并,讵徒为步兵痛哭;
踵汉博望乘槎出使,持节三载,处常不泄,遇变不惊,洎乎赞理海军,益得仗中国威灵,鲸息争波,螳惩骄焰,综一生渊源继述,权由经立,更无惭越石清刚。
炉火纯青销剑气;霜花欲白映仙根。
何处玉山颓,秋冷黄炉,剩有悲歌翻菊部;
频年金石癖,香销墨海,更无欢会集兰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