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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陈水曹,充硕好腰腹。
十年谈笑徒,宿草何处哭?
闻其寝疾时,羸瘠丧肌肉。
若云死归真,入梦恐不识。
躁恚终自戕,内热一何酷。
肛躯竟难持,瞥眼入鬼录。
岂徒惜君耳,张季语殊毒。
这首诗是清朝末年至近现代初年的诗人郑孝胥所作的《杂感(其三)》。诗中,诗人以陈水曹为象征,描绘了一位曾经体面丰满的人物,但十年间空谈无果,最终在病痛中消瘦不堪,甚至可能连亲近的人都认不出他的模样。诗人感慨他的死亡并非自然回归,而是由于内心的躁怒和过度的精神压力导致的悲剧。"躁恚终自戕,内热一何酷"表达了对陈水曹因情绪失控而自我毁灭的悲叹,"肛躯竟难持,瞥眼入鬼录"则形象地描述了他生命的突然终结。最后,诗人表达了对陈水曹的深切哀悼,并引用张季的话,认为这不仅是个人的损失,言语中充满了痛惜和对世态炎凉的感慨。整首诗情感深沉,寓言性强,体现了郑孝胥诗歌的深刻洞察力和人文关怀。
不详
秣陵有胡尉,狂简吾所取。
健犊走复来,自谓可长久。
昨闻已暴卒,惊泪迸远友。
寡营素深许,于我意犹厚。
云何遘凶折,不得见耆耇。
悠悠或难继,心气散莫守。
岂如汪广文,老溺色与酒。
长生欺人语,乘兴傥不朽。
蚤岁矜狂各爱名,中年积愤欠忘情。
终怜流俗讥评浅,自觉文章得失轻。
万顷吴江容独秀,一垞扶海足躬耕。
残宵我亦成孤月,正要先生作启明。
宫中二圣自称欢,沧海归人感暮寒。
旅力既愆时竟失,风波垂定事犹难。
是非坐共微言绝,恢复终凭老眼看。
料得泪痕潸渍笔,卅年密记在《金銮》。
楼中独夷犹,坐阅千帆过。
向夕风掀天,何人歌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