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表达了诗人对弟弟东行离去的深深眷恋与不舍之情。诗中“余弟适东迈”一句点明了事件的核心——弟弟前往东方,而“眷恋钭乖情”则直接抒发了诗人对弟弟离去的依依不舍和内心的矛盾情感。“离别信吾事”,诗人意识到离别是人生常态,但这句话却蕴含着对现实无奈的接受与对未来的不确定感。“凄心相纚婴”则将诗人内心的悲凉与忧虑描绘得淋漓尽致,仿佛离别的阴霾紧紧缠绕在心头,难以摆脱。
整体而言,这首诗以简练的语言,深刻地揭示了离别之痛,以及在面对人生常态时所感受到的复杂情绪。通过“余弟适东迈”到“凄心相纚婴”的转折,诗人的情感从最初的平静逐渐走向了深沉的哀愁,展现了人性中对于亲情的珍视与对未来的忧虑之间的微妙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