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赞美了方山人以其精湛技艺在竹上刻画拓本的艺术成就。诗中运用了丰富的比喻和夸张手法,描绘了方山人在竹上雕刻时的专注与技巧,以及他作品的精美绝伦。
“心芒细无末,触毫达中里”,形象地描述了方山人雕刻时的细致入微,每一笔都精确到位,仿佛心灵的光芒触及内心深处。“华岳缩卷石,仙莲幻掌指”则通过自然界的壮丽景象来比喻方山人作品的宏伟与超凡脱俗。“雕凿混沌窍,能令造化死”更是将方山人的技艺提升到与自然法则相抗衡的高度,展现了其艺术的非凡力量。
接下来,“太素失顽坚,烂然出青紫”描绘了方山人作品中蕴含的深邃与色彩的丰富,“想其神在先,绳矩以眸使”则赞美了方山人对艺术的深刻理解和精准控制。“秦镜洞藏窍,温犀炯灵水”进一步展示了作品的精细与灵动,“吐纳千蟭螟,转战万虎兕”则通过夸张的手法表现了作品的宏大与力量。
最后,“我来袖手观,内悚欲牵掎”表达了诗人对方山人技艺的敬畏之情,“谁知操刀者,闲极转止止”则暗示了方山人看似轻松实则深思熟虑的创作过程。“格成手亲拓,银光洛阳纸”赞扬了作品的珍贵与价值,“纤媚镂月华,腴润抉天髓”再次强调了作品的细腻与深邃。“靺鞨间琅玕,荃蘅杂兰芷”、“迷离三神山,斑驳五都市”通过自然与城市的意象,进一步丰富了作品的意境。
整首诗通过对方山人技艺的赞美,不仅展现了竹刻艺术的魅力,也体现了作者对艺术创作深入理解与高度评价。诗中充满了对技艺与创造力的敬仰,以及对艺术作品深远影响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