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描绘了一匹文马的壮丽与英勇，以及它对主人忠诚不渝的精神。首联“神皋苜蓿正萧萧，文相飞黄不可招”以辽阔的草原和茂盛的苜蓿为背景，形象地描绘了文马的非凡气质，暗示其难以被常人驾驭的特性。接着，“腾雾夜过峰顶月，嘶风晓逐海门潮”两句，通过夜晚腾云驾雾、拂晓追逐海潮的场景，展现了文马超凡脱俗、勇往直前的英姿。
“归心万里魂犹在，裹革千秋恨不消”表达了文马虽身在远方，但心系主人，即使历经千年，那份忠诚与遗憾也未曾消散。最后，“却怪龙须终莫挽，何劳疋练禁刍荛”两句，以龙须难以捕捉和布匹限制草料为喻，强调了文马的卓越与自由，同时也表达了对其命运的无奈与惋惜。
整体而言，此诗通过对文马形象的生动描绘，不仅赞美了它的英勇与忠诚，也寄托了诗人对理想与自由的向往，以及对忠诚与牺牲精神的深刻思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