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是对蔡邕生平和作品的深切感慨。首句“剩得遗文四百篇”,点出蔡邕留下四百篇著作,虽数量可观,却也暗示其生命之短暂与创作之艰辛。接着“中郎身世剧堪怜”一句,直接表达了对蔡邕命运的同情,中郎是蔡邕的别称,这里强调了他人生的坎坷与不幸。
“卿才未必宜修史”,诗人认为蔡邕的才华或许并不适合撰写历史,暗含对蔡邕在历史著述上的局限性的反思。紧接着“众怒如何与作缘”,则揭示了蔡邕在历史上可能因某种原因而招致众怒,这种遭遇反映了他在社会关系或政治立场上的复杂性。
“齑臼外孙传后日”,这一句描绘了蔡邕的后代通过艰苦的努力传承了他的学识与文化,尽管环境艰难,但蔡邕的精神得以延续。而“芦笳娇女恨胡天”则通过女儿的视角,表达了对蔡邕所处时代的不满与遗憾,暗示了时代背景对个人命运的影响。
最后,“琴桐笛竹都无恙,枉把聪明误昔贤”两句,以自然界的乐器(琴、桐、笛、竹)为喻,强调了蔡邕的智慧与才华,同时也表达了对蔡邕未能得到公正评价的惋惜。整首诗通过对蔡邕生平的回顾与反思,展现了对这位历史人物的深刻同情与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