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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塔迢迢两闰馀,潜知骨瘦夺松枯。
烦君为把公凭判,同过江来伴老夫。
这首诗描绘了石塔历经岁月变迁的景象,以“石塔迢迢两闰馀”开篇,展现出时间的悠长与石塔的古老。接着,“潜知骨瘦夺松枯”一句,通过比喻的手法,形象地表现了石塔在时间的侵蚀下,仿佛比松树更为苍老,骨瘦如柴,生命力殆尽,突显出自然界的无情与岁月的残酷。
“烦君为把公凭判,同过江来伴老夫。”则表达了诗人对友人的邀请和期待,希望友人能一同前来,陪伴自己度过时光,共享这份静谧与孤独之美。这一句不仅体现了诗人对友情的珍视,也流露出一种淡淡的哀愁,似乎在暗示着岁月流逝,人生易老的感慨。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石塔的描写,巧妙地融入了对时间、生命、友情以及自然之美的思考,语言简洁而富有深意,情感真挚而略带忧郁,展现了宋代文人对于生命短暂与自然永恒之间矛盾的深刻体悟。
不详
遇赦归里后于周线巷住处辟一园名“道乡”,故自号道乡居士。生于宋仁宗嘉祐五年,卒於徽宗政和元年,年五十二岁。元丰五年(1082)进士,调扬州颍昌府教授。吕公著、范纯仁为郡守,皆礼遇之。哲宗朝,为右正言,累上疏言事。章惇独相用事,浩露章数其不忠,因削官,羁管新州。徽宗立,复为右正言,累迁兵部侍郎两谪岭表,复直龙图阁。卒谥忠,学者称道乡先生。浩著《道乡集》四十卷,《四库总目》传于世
先生带花六十年,青春不老花长妍。
金杯停手便索去,一片閒云飞上天。
知是初平几代孙,双携日月弄乾坤。
人间有眼谁窥得,笑出常州西郭门。
疾卧几为万鬼邻,金丹一粒遇高真。
此身从此无他事,长作升平击壤人。
一别相逢复几时,东西南北酒盈卮。
天机深远犹须决,莫便飞腾不我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