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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泪立丰碑,南国遗民,痛羊公不能再至;
褒忠颁定论,先朝慈谕,谓李揆为第一人。
此挽联以沉痛之情,悼念张之洞。上联“堕泪立丰碑,南国遗民,痛羊公不能再至”中,“堕泪”二字直接点明哀悼之意,将张之洞比作古代受人敬仰的羊公,表达了对逝者的深切怀念与惋惜。同时,“南国遗民”的表述,既指张之洞在南方的影响力,也暗含了其对当地人民生活改善的贡献。
下联“褒忠颁定论,先朝慈谕,谓李揆为第一人”则从另一个角度赞扬张之洞。通过“褒忠”和“定论”,强调了张之洞的忠诚与功绩得到了朝廷的肯定和表彰。而“先朝慈谕”则进一步表明了张之洞在历史上的地位,以及其受到的崇高评价。最后,“谓李揆为第一人”虽是借喻,实际上是在高度赞扬张之洞,暗示其在众多历史人物中占据着极其重要的位置。
整体而言,这副挽联不仅表达了对张之洞个人的深切哀悼,同时也对其生前的贡献与影响给予了高度评价,展现了其在当时社会中的重要地位和深远影响。
不详
济艰辛,尝险阻,贫家妇信难为,痛今朝镜破钗分,欲图梦影重圆,除异世再同青玉案;
习荆布,厌绮罗,半生俭应可法,奈尘海飙驰电掣,赢得褶痕如旧,到秋宵怕检缕金箱。
成劳驾研经阅微而上,学子如鲫,学校如林,争看铜像陮隗,光绪维新功第一;
故居在涝溪槎岭之间,乃嗣予游,乃兄予副,幸托石交宠荫,长沙绋柩涕先零。
公学备经济文章,而莫邃于舆地;
公勋在闽杭关陇,而莫壮于戎疆;
公品齐李郭范韩,而莫肖于诸葛。
上下二百余载,几见伟人,论中兴功,除却曾湘乡、胡益阳,更谁抗手;
其出山非有荐牍,以投效结主知;
其入阁不由甲科,以奇猷协枚卜;
其乞身仍许封奏,以退食豫机宜。
寿考七十四年,叠膺殊遇,数未了事,惟此鄂罗斯、法兰西,莫副初衷。
以旧学为一切新政倡,遂辟四千载未有之局;
于明公在再传弟子列,难忘二十年佐治所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