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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循资走五千里,四遇恩超十六阶。
自顾非才已过分,谁言英俊尚沉埋。
这首诗描绘了诗人石介的官途经历和个人情感。开篇“一循资走五千里,四遇恩超十六阶”两句,通过对比远行五千里与职场升迁十六个等级,形象地表达了作者在仕途上的辛勤跋涉和迅速提升,这不仅展示了诗人的努力,也反映出其得到了上司的赏识。
接着,“自顾非才已过分,谁言英俊尚沉埋”两句,则流露出诗人对自己才能的谦逊态度,同时也含有一种对外界评价的不服。这里的“非才”表明诗人并不认为自己有何特别之处,而“英俊尚沉埋”则是对那些真正有才华却未被发现的人的一种同情和赞赏。
整首诗通过对比和反问,展现了诗人在官场中既有的成就感,又有着对个人能力的自我审视,以及对于社会认可的深刻思考。同时,这也体现了宋代文人的修养和对人才识别的理想期待。
不详
龙蛰河汾道不行,吁谟经济授诸生。
由来房魏皆卿相,共辅文皇致太平。
独将礼乐付程仇,房杜无才阐大猷。
可惜唐家三百载,声明文物愧宗周。
此节宁甘刚则折,平生不肯曲如钩。
革囊裹血将何用,一污龙墀死即休。
伯兮怜叔也,犹着密缝衣。
万里长于役,何年却赋归。
越山薇露长,沅水雁秋飞。
倚望劳慈母,书来慎莫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