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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笑谈瀛胆气粗,眼前时局古来无。
未容樊哙誇功狗,终遣林宗叹屋乌。
浮海已怜吾道废,移山谁悯此公愚。
江湖且作扁舟计,满地秋容雪点芦。
这首诗是清朝诗人丘逢甲的《秋怀(其七)》,通过对当前形势的忧虑和个人境遇的感慨,展现了诗人的坚韧与无奈。首句“莫笑谈瀛胆气粗”,表明诗人不畏艰险,言辞间透露出豪迈之气。接下来的“眼前时局古来无”暗示了诗人对时局动荡的深深忧虑,认为眼前的困境在历史上也是罕见的。
“未容樊哙誇功狗,终遣林宗叹屋乌”两句,通过典故表达自己虽有壮志,但未能得到施展,如同樊哙虽勇猛,却未得封侯,林宗虽才高,却因直言而遭贬,寓含了诗人对自己才华被埋没的感慨。
“浮海已怜吾道废,移山谁悯此公愚”进一步表达了诗人对于理想破灭和自我牺牲的悲凉心境,即使有如“移山”的决心,也无人理解或同情他的愚行。
最后,“江湖且作扁舟计,满地秋容雪点芦”以景结情,诗人决定暂且放下一切,寄情于江湖,以扁舟自比,描绘出一幅秋日芦花飘雪的画面,象征着自己的漂泊生涯和内心的孤寂。
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深沉,寓言性强,体现了丘逢甲在晚清动荡时期对个人命运和国家未来的深刻思考。
不详
又字吉甫,、仲阏、华严子,别署海东遗民、、仓海君。辛亥革命后以仓海为名。祖籍嘉应镇平(今广东蕉岭)。同治三年(1864年)生于台湾彰化,光绪十四年(1887年)中举人,光绪十五年登进士(1889年),授任工部主事。但无意在京做官返回台湾,到台湾台中衡文书院担任主讲,后又于台湾的台南和嘉义教育新学
菊恨兰悲閟众芬,天南牢落怅离群。
客愁竟夕怜江月,乡梦千重隔岭云。
长笛且吹新道调,短衣谁识故将军。
雄心消尽閒情在,四海无家独卖文。
郁郁贞蕤夜拂霜,十年预计比人长。
要从韩木凋零后,留取清阴覆讲堂。
不惜阶前尺地宽,孤根未稳护持难。
何须定作三公梦,且养贞心共岁寒。
森森高节自分明,莫学胥涛作愤声。
大厦将倾支不易,栋梁材好惜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