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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菊爱其淡,菊类晚愈奇。
岂能遂不爱,臭味殊差池。
秋花复当令,佳种忍弃遗。
恨不起渊明,究穷花之姿。
颇疑东篱意,匪逐世情移。
尚淡不尚奇,此理将语谁?
这首诗是清代末期至近代初期的郑孝胥所作,题为《爱菊二首简陈仁先(其一)》。诗人以菊花为题材,表达了对菊花的喜爱和对其品质的赞赏。他特别欣赏菊花的清淡之色和晚开的奇特之处,认为这种淡雅与世俗的浓艳不同,更符合他的审美情趣。诗人遗憾自己不能像陶渊明那样深入理解和欣赏菊花的全部魅力,同时也质疑当今社会是否还能理解并崇尚这种淡泊不争的品格。他最后提出,对于崇尚淡雅而非追求奇异的观点,似乎已经无人能共鸣,流露出一种孤独的感慨。整首诗寓言深刻,体现了诗人对传统美德的坚守和对现实风气的反思。
不详
众芳竞媚世,菊乃傲者徒。
穷秋风雨中,闭门足自娱。
诗人有寒骨,气类惟饿夫。
周粟诚不义,餐英追三闾。
千秋屈与陶,知己良有馀。
对菊怀二子,悲吟意何如?
幽思破残夜,禁寒弥憯悽。
野苍霜气白,窗曙月痕低。
我倦不能寝,鸡鸣真欲啼。
旁皇殊未已,觅句奈无题。
荒池老树皆吾梦,梦境故人圣得知。
二十九年烦省记,只能寻味不能诗。
陶抚狱甚冤,《明史》失其传。
申耆与衎石,补作殊有见。
同罪若襄悯,同类若忠宪。
师友皆大贤,才质尤相近。
东林党人碑,名字岂妄窜。
党籍诚至荣,汗青何足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