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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与先君交四十年,春秋责备独严,潞国能容唐介疏;
帝得圣相督七行省,江汉去思弥永,襄阳争树岘山碑。
此挽联以沉稳之笔,颂扬了张之洞与先辈四十年深厚情谊,以及其在国家政治中的卓越贡献。上联“公与先君交四十年,春秋责备独严,潞国能容唐介疏”中,“公”指张之洞,“先君”则为对其尊敬的称呼,表达出两人长达四十年的深厚友谊。春秋责备,意指在春秋时期,人们对于贤者的言行有着极高的道德要求,此处暗喻张之洞在道德和政绩上的高标准。潞国能容唐介疏,则是借用了历史典故,赞扬张之洞能够包容不同意见,如同潞国容纳唐介的直言不讳。
下联“帝得圣相督七行省,江汉去思弥永,襄阳争树岘山碑”中,“帝”指皇帝,而“圣相”则是对张之洞的极高赞誉,暗示他在治理国家时的智慧与能力。“督七行省”表明他负责监督七个行政区,展现了其在国家治理层面的广泛影响力。江汉去思弥永,表达了人们对张之洞离开后怀念之情的深切,如同长江与汉水的水流,永远铭记他的恩德。襄阳争树岘山碑,则是说襄阳人民为了纪念张之洞的功绩,纷纷在岘山立碑,体现了民众对他深深的敬仰与怀念。
整体而言,此挽联通过历史典故与深情描绘,既展现了张之洞与先辈之间的深厚情谊,又凸显了他在国家治理中的卓越贡献,以及后人对他的深切怀念与敬仰。
不详
入政事堂,与袁项城不愧两贤,斯世尚多艰,一去一亡天下痛;
结耆英社,偕孙寿州可称二老,彼苍忽垂象,惟南惟北大星沉。
大节齐韩魏、奥略如陶桓,论保障奠定之功,方驾昔贤真不忝;
孤忠继林胡,正学超纪阮,当沧海横流之会,远寻坠绪更何人。
早娴韬略,晚赞丝纶,盖世勋名蜀丞相;
西拓边陲,南筹海峤,过人胆识寇莱公。
同归瞻鼎湖,神州多事光阴少;
良干为榱栋,庙堂端费斡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