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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置膜外论,之子真个中人。
冀北何限千驷,东市初逢一麟。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敖陶孙的《送别史友六首(其二)》中的第二首。诗中,诗人以“诸君置膜外论”起笔,暗示了对周围人观点的超然态度,认为朋友们可能过于拘泥于世俗的言论和评价。接着,“之子真个中人”一句,诗人高度赞扬了史友的独特品质,称他为真正的君子,与众不同。
后两句“冀北何限千驷,东市初逢一麟”,诗人运用了比喻手法,将史友比作稀世珍宝——冀北之地难以计数的骏马中的一匹麒麟,象征着他的才华出众,在众多朋友中显得尤为珍贵。通过这个意象,诗人表达了对史友的赞赏和珍视之情,同时也寓含了对离别的感慨,因为难得的相遇如同麟角一样罕见。
总的来说,这首诗语言简洁,意境深远,通过对史友的赞美,展现了诗人对友情的深厚情感以及对人才的欣赏。
不详
中兴元老堂堂,诸孙玉质金相。
封殖毋忘嘉树,爱思犹及甘棠。
当年灵寿杖,止合扶孔光。
有歌且勿发,有舞且勿盘。
歌发愁云阴,舞盘促岁年。
古来妾事主,百悲偿一欢。
劝君莫渡河,河伯欲娶妇。
采桑急蚕饥,送死藁砧手。
世故常多门,反覆无不有。
我欲竟此曲,此曲能摧城。
奉君一卮酒,假日聊偷生。
有声且勿吞,有泪且勿倾。
声吞断人肠,泪倾草不生。
万事有反覆,天地终无情。
斲方以为轮,平地生九折。
锻剑使绕指,青萍化为血。
筋骸束未贯,光景电露灭。
我欲竟此曲,此曲能颓山。
奉君一卮酒,已矣当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