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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毅摴蒲百万频,刘伶纵酒最伤神。
两人癖嗜君兼有,知是前身是后身。
这首诗通过对比刘毅和刘伶的嗜好,揭示了人性中对权力与享乐的追求。刘毅以摴蒲(赌博)为乐,不惜挥霍百万,而刘伶则以纵酒为趣,二者皆深陷于个人的癖好之中。诗人借由“知是前身是后身”的疑问,表达了对人性复杂性的深刻洞察,以及对过度追求物质享受和放纵自我的反思。此诗以简练的语言,展现了清代文人对于社会现象的敏锐观察和思考。
不详
性爱樽中酒不空,疏狂厌哭阮途穷。
留宾不计床头物,大有陈遵投辖风。
谋生百计病刘郎,无术能延一命长。
灵若有知应自悔,当初何苦学岐黄。
不访芙蓉石曼卿,不来兜率号天名。
想君此日修文去,定伴诸神返玉京。
几番剪纸枉招魂,厅志犹馀手迹存。
知否江东罗处士,为君续笔入公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