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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以齿冢二律,受知于当代魁耆,孑然寡俦,女学至今犹否塞;
不亲鬓师廿年,自写其胸中郁勃,善哉有子,家声从此卜遐昌。
此挽联以深情笔触,悼念陈启谦之母孙淑人,展现对逝者深沉的哀思与敬意。上联“尝以齿冢二律,受知于当代魁耆”描绘了孙淑人女士在学术界的地位与影响力,她与当时的杰出人物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其人格魅力与学识深受敬重。下联“孑然寡俦,女学至今犹否塞”则表达了在当时社会环境下,女性学者所面临的孤立与局限,强调了孙淑人在学术道路上的孤独与挑战。
接着,“不亲鬓师廿年,自写其胸中郁勃”描述了孙淑人女士在学术研究上的坚持与自我表达,即使没有直接的导师指导,她也能够独立思考,将内心深处的激情与智慧付诸实践。最后,“善哉有子,家声从此卜遐昌”是对孙淑人女士家庭传承的肯定,预示着她的子女将继承并发扬光大家族的荣耀与学术传统,为后世留下深远的影响。
整体而言,此挽联不仅表达了对逝者的深切怀念,还蕴含了对女性学者在传统社会中独特贡献的认可与赞美,以及对未来家族学术传承的美好期许。
不详
贱子无似,德少而辞多,只与郎君同学同志,得母之矜怜,已矣平生,弗俟遭丧犹下泪;
大兄有言,亲亡则身老,莫知人间何世何年,于我乎萧瑟,哀哉此语,孰能处变不伤心。
其夫贫也乐,妇可知者;有子贤而文,母何恨欤。
昔先君末命,权可为经,以义定名谁敢废;
恨吾母新丧,轻不加重,称情持服竟无由。
比之二祖,轻若鸿毛,亦使肝肠不可忍;
望汝一归,艰于马角,岂其魂魄又能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