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以轻松诙谐的口吻,批评了那些沉溺于琐事的人,特别是对那些追求微不足道的官衔者进行了讽刺。首句“长笑痴儿恋戏衫”形象地描绘了这种人对小事的执着,如同孩童般沉迷于戏衫之类的小物件。接着,“拖泥带水漫卑凡”进一步强调他们的行为庸俗且无意义。
诗人提出,如果这些人能将精力用于打动君王,或许能得到更高的关注,“何如一动君王听”,暗示真正的价值在于影响高层决策。然而,他们却选择了“不入徒劳簿尉衔”的小路,这表明他们目光短浅,只看到眼前的微小利益。
接下来,诗人运用对比的手法,将“细水循除空㶁㶁”与“泰山终古镇岩岩”相对照,前者形容那些微小的努力如同细流,无声无息;后者则象征着泰山般的稳固和威严,寓意真正的成就需要深厚积累和坚韧不拔。
最后,诗人以司马为例,指出即使身居高位,如果晚年只会阿谀奉承,写些迎合的奏章,也是可悲的。“可怜司马身华宠,晚作谀书拟奏函”表达了对这种晚景凄凉的惋惜。
总的来说,这首诗寓言深刻,通过讽刺和对比,揭示了追求功名利禄与真正价值之间的差距,具有一定的警世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