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描绘了一个独特的场景,诗人将自己的居所戏称为“蜗牛庐”,反映出他对简朴生活的自嘲和对自然的亲近。"宴处行窝缩似蜗"形象地写出住所的狭小,如同蜗牛壳般紧凑,而"推移蜗角叩南华"则寓言性地表达了在这样的小空间中,诗人仍能深入思考,探索哲学的宏大世界,这里借用了《庄子》中的"蜗角之争"典故。
"调停蛮触将蝴蝶"进一步深化了这种寓言,将日常生活中的琐事(如争斗)与梦幻般的蝴蝶境界相提并论,暗示诗人超脱世俗,追求心灵的自由。最后,"尽与华胥做一家"表达出诗人希望与理想中的理想国——华胥国(传说中的极乐之地)融为一体,体现出他的理想主义情怀和对和谐生活的向往。
整体来看,这首诗语言简洁,意境深远,通过蜗牛这一象征,展现了诗人淡泊名利、超然物外的人生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