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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角坐成老,孤生自可怜。
遂为众父父,又贺一年年。
桃板无新语,屠苏妨早眠。
柴门无可掩,来者自萧然。
这首诗描绘了一个孤独的人在岁月流逝中感慨万分的情景。"总角坐成老"形象地写出主人公从少年不知不觉变成了老人,流露出时光匆匆的无奈。"孤生自可怜"表达了他独自生活的寂寥和自怜之情。接着,诗人以幽默自嘲的方式说,自己成了许多人的长辈,不得不接受每年的新年祝贺,"遂为众父父,又贺一年年",透露出一种既苦笑又自嘲的复杂情绪。
"桃板无新语"暗示了生活中的乏味和重复,没有新鲜的祝福或话语能带来惊喜。"屠苏妨早眠"则借屠苏酒(古代新年饮的药酒)暗示了诗人对早起庆祝新年的厌倦,宁愿沉睡不愿面对新的一年的到来。最后,"柴门无可掩,来者自萧然"描绘了诗人寓居简陋,连门都无法遮挡,来访者也带着落寞的气氛,进一步渲染了诗人内心的孤独与落寞。
整体来看,这首诗以简洁的语言,刻画了一个在时光流转中孤独老去的人物形象,表达了对生活的深深感慨和对孤独命运的无奈接纳。
不详
初名凤之,又字仪可,庐陵(今江西吉安)人。为文天祥门人,并曾入其幕府参与抗元活动。与刘辰翁父子亦交厚,辰翁对其非常推重,刘将孙亦与其结“青山社”,其结社情况现不详
一览楼头笑拂衣,今朝何意此歔欷。
断无痛饮歌都护,那得重归见令威。
太学废来同舍尽,清江好在故人非。
我来岂是无情者,为哭妻儿无泪挥。
忆得梅边载酒时,梅花依旧主君非。
春如生客至谁省,人与残年去不归。
铜雀帐存仙似梦,金台雁到客沾衣。
清朝庶政须参决,却怕除书出帝畿。
满襟和气任天真,岂意俄成千载人。
笃厚西都诸老传,宦游南海宰官身。
竹君所幸存中子,荀氏何妨有二仁。
早及相门今白发,传来哀讣倍酸辛。
于佛曾闻法,因诗遂得贫。
若为三尺喙,不了百年身。
在昔玄真子,如今主水神。
饭馀茶又熟,不学泪沾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