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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钜赞中兴奇策,让同辈封侯,仅建牙何足酬庸,天若不平补清福;
任艰归绝域孤臣,望群公谋国,奈继踵相随作古,事终未了哭斯人。
此挽联以深沉哀婉之笔,悼念郭嵩焘之逝,既颂其功绩,又叹其命运。上联“创钜赞中兴奇策”赞其在国家危难之际,提出卓越策略,力挽狂澜,虽未直接封侯,但其功勋卓著,犹如补天之福,彰显其深远影响。下联“任艰归绝域孤臣”描绘其远赴异域,肩负重任,却孤身一人,面对绝境,其忠诚与勇气令人动容。然而,“奈继踵相随作古”则道出其身后无人接续,壮志未酬,令人感伤不已。末句“事终未了哭斯人”直抒胸臆,表达对郭嵩焘未能完成事业的深切惋惜和哀痛之情。整联情感丰富,既有对郭嵩焘生前功绩的肯定,又有对其身后遗憾的感慨,体现了对历史人物深刻而复杂的情感评价。
不详
天下方倚为安危,公胡遽死;
学者皆仰如山斗,我更谁归。
逢人争说战中原,岂知书生杀贼,腹地擒渠,纯是义胆忠肝所结;
垂老尚资镇江左,试想遗树铭恩,空碑坠泪,都从民胞物与而来。
南岳钟英,国有贤辅;北平主计,天锡大年。
踵纪阮而蒙令谥,是名宦、是儒林,祝公永寿瓣香,只此二字褒词,已羞旧党;
钦泰斗以表哀忱,亦私情、亦公谊,恫我尚居衰绖,又将两行余泪,来哭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