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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经术卓然为当代宗,恸同时元老凋残,差幸硕果仅存,遗型远比灵光殿;
富贵寿考允矣迪先人烈,忆两载绛帏追侍,安得中郎可作,落笔亲刊有道碑。
此挽联以沉痛之情悼念郭嵩焘,文辞典雅,情感深挚。上联“文章经术卓然为当代宗”赞颂郭嵩焘在学术上的卓越成就,称其为当代学界的领袖。“恸同时元老凋残”表达对郭嵩焘逝世的哀痛,同时元老的凋零也暗示了时代的变迁。“差幸硕果仅存,遗型远比灵光殿”则寄托了对郭嵩焘精神遗产的珍视与传承,将之比作不灭的灵光殿,寓意深远。
下联“富贵寿考允矣迪先人烈”是对郭嵩焘一生的总结,既肯定了他的物质财富与长寿,又赞扬他继承并发扬了先人的伟大事业。“忆两载绛帏追侍,安得中郎可作,落笔亲刊有道碑”则是对郭嵩焘生前陪伴与教导的回忆,表达了希望他能亲自撰写道德碑文的愿望,寄寓了对其人格魅力与教诲之功的深切怀念。
整体而言,此联不仅高度评价了郭嵩焘的学术成就和人格魅力,还深情地回顾了与他的交往,表达了对他的深深敬仰与怀念之情。
不详
惊鹤摩空,抵几掀髯豪一世;
翔鸾在道,泣碑掷米艳千秋。
鱼鸟自亲人,柳眼恰舒春涨日;
雪霜漫欺客,松心常保岁寒时。
边郡旧趋庭,此地舟航曾数问;
中枢新话别,他乡山水又重看。
净宇荐孤忠,文士诗僧同百世;
名山彰大节,人师德友共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