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释道潜为苏轼(东坡先生)所作的挽词之一,通过对苏轼的生平和成就的赞美,表达了对这位伟大文学家和政治家的深切缅怀。
首句“造物周千载,真材得豫章”以“造物”开篇,寓意自然赋予了苏轼千载难遇的才华,将其比作珍贵的豫章木,强调了苏轼作为杰出人才的独特性和不可替代性。
“经纶等伊吕,辞学过班杨”两句,将苏轼的治国理政才能与古代两位著名的政治家伊尹和吕尚相提并论,同时指出其文学造诣超越了班固和扬雄,高度赞扬了苏轼在政治和文学领域的卓越贡献。
“德厚倾蛮貊,名高震虏羌”进一步描绘了苏轼高尚的品德和远播的声望,不仅在国内受到尊敬,在边疆乃至外族中也享有极高的声誉,体现了其人格魅力和影响力之广。
最后,“数奇终不偶,难与问苍苍”表达了对苏轼命运多舛的感慨,以及对其未能实现更大抱负的遗憾。同时也含蓄地提出了对命运的质疑,暗示了对苏轼不幸遭遇的同情和哀思。
整首挽词通过对比、比喻等修辞手法,深情地颂扬了苏轼的才华、品德和影响,同时也流露出对这位伟大人物命运的惋惜之情,展现了诗人深厚的情感和对苏轼的崇敬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