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是唐代文学家张说的《节义太子杨妃挽歌二首》中的第二首,表达了对逝去美好事物的怀念和哀伤之情。从鉴赏角度来看,这首诗以昔日繁华的场景开篇,通过“三朝路”、“四望车”、“绣腰长命绮”、“隐髻连枝花”,描绘出一幅生动的画面,展示了过往时代的辉煌与美丽。诗人借这些意象表达对过去美好生活的追忆和赞美。
然而,这种怀旧之情很快被现实的荒凉所取代。“今春戾园树,索然无岁华”一句,通过对比昔日繁花与今日萧条的景象,揭示了时间流逝带来的变化和沧桑。这里,“戾园”指的是废弃或荒凉的园林,而“索然无岁华”则强调了树木失去了往年的生机与活力。
诗歌最后两句,“共伤千载后,惟号一王家”,表达了对历史沧桑、世事变迁的深切感慨。诗人不仅哀叹个人生活的美好难以长久,更进一步反映出对于整个王朝兴衰更替的感伤。这两句也揭示了诗人对历史与命运的思考,表达了一种超越个人的历史感和悲凉。
总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比昔日与今日的景象,表现出作者深厚的情感和丰富的想象力,同时也展示了唐代文学特有的意境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