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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以科举计,本避农与商。
谋利则皆然,役役真可伤。
周之士也贵,里选而论乡。
上人能用之,身尊道弥昌。
这首诗反映了宋代社会对士人的重视以及科举制度对社会的影响。诗中提到士人原本可能避开农耕和商业活动,转而追求通过科举获取功名。这种现象在古代中国普遍存在,反映了当时社会对知识阶层的重视以及科举制度对个人命运的巨大影响。
诗的前两句“士以科举计,本避农与商”点明了士人追求科举而非传统农业或商业的原因。接着,“谋利则皆然,役役真可伤”表达了对这种过度追求功名利禄行为的担忧,认为这种不断奔忙于追求利益的状态是值得同情和反思的。
后四句“周之士也贵,里选而论乡。上人能用之,身尊道弥昌”则提到了周代的士人制度,强调了选拔人才时应注重其品德和能力,而非仅仅看重出身。这反映了作者对于理想社会中人才选拔和使用方式的期待,即高层能够识别并重用真正有才能的人,从而促进社会的繁荣和发展。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比古代和现代(宋代)的社会现象,表达了对科举制度下士人生活状态的反思,以及对理想人才选拔机制的向往。
不详
一作子仲,韩元吉之子。祖籍开封,南渡后隶籍信州上饶(今属江西)。从仕后不久即归,有诗名,著有《涧泉集》。淲清廉狷介,与同时知名诗人多有交游,并与赵蕃(章泉)并称“二泉”。著作历代书目未见著录。史弥远当国,罗致之,不为少屈。人品学问,俱有根柢,雅志绝俗,清苦自持,年甫五十即休官不仕。嘉定十七年,以时事惊心,作甲申秋三诗,得疾而卒,年六十六
戎马纷群寇,残害吾赤子。
被之以礼乐,庶使保生齿。
如火热水深,亦运之而已。
治少乱则多,尧舜惟孝悌。
幽草清更佳,被花多白红。
鸟啼蝴蝶乱,村村是春风。
人无杯酒饮,不得此意融。
春过夏将至,迤逦成秋冬。
佛老多惰民,其书不如此。
儒者读儒书,饮酒食肉耳。
古人之糟粕,不过一片纸。
不读亦自佳,徒以资口耳。
古人善为治,焉得常继之。
施为须臾间,乱之以参差。
请观一岁年,阴晴每如兹。
大抵正自难,君子易忧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