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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类秋虫,正宜以秋死。
虫魂复为秋,岂意人有鬼。
盍作已死观,稍怜鬼趣美。
为鬼当为雄,守雌非鬼理。
哀哉无国殇,谁可雪此耻?
纷纷厉不如,薄彼天下士。
这首诗以秋虫比喻人生的短暂和无常,认为人的生命如同秋后的昆虫,自然应当顺应时序而终。诗人进一步思考,即使虫魂化为秋的一部分,也未料到人死后仍有灵魂的存在,提出了"盍作已死观",即应以超脱的态度看待死亡,去体味鬼魂的世界,尽管这世界可能并不完美。
诗人强调鬼魂也有其生存的原则,不应一味地守雌(雌性,象征软弱),而应展现出雄性的刚毅。他感叹社会缺乏为国家牺牲的英雄,表达了对国殇的哀痛以及对那些轻浮之人的鄙视,认为他们的行为比厉鬼还要恶劣,无人能雪洗这样的耻辱。
整首诗寓言深刻,借虫与鬼的意象探讨生死、性别与忠诚,流露出对社会现实的忧虑和对英雄气节的呼唤。郑孝胥作为清末民初的文人,其诗作常常带有时代背景和个人情感的烙印。
不详
秋气虽宜诗,鬼语乃诗病。
君诗转西江,驾浪极奔劲。
云何弄细碎,意属秋坟夐。
四灵若灵鬼,底足托高咏。
人间匪佳味,孤唱泪暗迸。
故交去堂堂,关张等无命。
共君伴残岁,后死聊自圣。
雨馀黄叶欲辞林,晓雾才收又似阴。
久客竞疏忌日拜,新寒正动履霜吟。
携孥海上成遗孑,纵步田间即陆沈。
苦道白云近亲侧,望云怅断恐难寻。
爱菊爱其淡,菊类晚愈奇。
岂能遂不爱,臭味殊差池。
秋花复当令,佳种忍弃遗。
恨不起渊明,究穷花之姿。
颇疑东篱意,匪逐世情移。
尚淡不尚奇,此理将语谁?
众芳竞媚世,菊乃傲者徒。
穷秋风雨中,闭门足自娱。
诗人有寒骨,气类惟饿夫。
周粟诚不义,餐英追三闾。
千秋屈与陶,知己良有馀。
对菊怀二子,悲吟意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