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黄干为悼念曾鲁仲的母亲所作,表达了对逝者深切的哀思和对人生的感慨。首句“不乐何蕃岁一归”写出了蒋同叔母生前可能因生活不如意而难得回乡一次,流露出她的辛劳与无奈。次句“欧阳越客饱京师”暗示蒋氏在京都生活艰辛,但仍然坚强支撑。
“腰间未许印如斗”表达了诗人对蒋同叔母未能获得高位的惋惜,"印如斗"象征权力和地位。“堂上还惊鬓已丝”则描绘了她年华老去,白发斑驳的景象,触动人心。
“男子但知三釜计,人生合是百年期”这两句寓言性地指出,人生短暂,蒋同叔母一生辛劳,仅满足于基本生活所需,未能享受更多富贵。“三釜计”象征简单的生活保障,而“百年期”则强调生命的有限。
最后两句“他时此恨凭谁说,见著鱼轩心转悲”,“鱼轩”指古代贵族出行乘坐的轻便车,此处借指蒋同叔母的去世。诗人设想未来,无人能再述说这份遗憾,看到她生前乘坐的鱼轩,更是悲从中来,情感深沉动人。
整体来看,这首诗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蒋同叔母的一生,既有对她的怀念,也有对人生无常的感慨,富有哲理和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