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以越鸟和胡马的南北对举,象征着诗人内心的思乡之情与异域的羁旅之感。"越鸟巢南枝"暗示了诗人对南方故乡的深深眷恋,而"胡马嘶北风"则描绘出在北方的孤独与苍凉。接下来,诗人通过"狸奴并白牯,寸步不曾通",表达了与故乡亲友的隔阂,以及生活的孤寂。
"千山都坐断,万派尽朝东"运用夸张手法,展现了诗人对广阔天地的感慨,暗示自己身处的艰难环境,同时也寓含着对未来的期待,如同江河归海,终将向东流去。最后两句"天王才合掌,那吒扑帝钟"则借用了佛教神话,以天王和哪吒的形象,表达出诗人坚韧不屈的精神,即使面对困境,也决心一搏,试图打破现状。
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深沉,寓言性强,体现了宋代理学禅宗融合的诗风,展现了诗人独特的内心世界和人生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