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是夏曾佑在清朝末年至近代初所作的《送汪毅白出都·六首(其六)》。诗人以深沉的情感描绘了送别友人汪毅白离京的情景。首句“钧天帝醉谁从问”暗含帝王沉迷于享乐,无人关心世事,与友人的离去形成对比,表达了对时局的忧虑。次句“红烛光寒各自愁”通过红烛微光照亮离别的夜晚,渲染出离别时的凄凉和各自的内心愁绪。
“缱绻骊歌凭夕照”中的“骊歌”象征着离别,而“夕照”则寓意时光短暂,暗示友情虽深厚,但终将随着夕阳西下而渐行渐远。“沈吟龙战老扁舟”借龙战之典故,形容友人即将踏上漂泊生涯,扁舟老矣,寓意人生沧桑。
“观河岁月皆青史”表达对历史长河的感慨,岁月如流,人事如梦,而友人的功名将被载入史册。“吓鼠功名惜黑头”则以“吓鼠”比喻追求功名的艰辛,感叹友人为求功名付出的努力,却正值壮年。
最后两句“用舍皆非惟我尔,片帆开已愧沙鸥”,诗人感慨自己与友人都未能如愿,命运多舛,只能看着友人乘船远去,心中充满愧疚,觉得自己连沙鸥都不如,能自由自在地飞翔。整首诗情感深沉,寓言丰富,展现了诗人对友人离别的深深不舍和对世事变迁的深沉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