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描绘了对历史遗迹的感慨与追思。首句“师遗台石苍苔厚”,以“师遗”二字开篇,暗示此处曾是高僧讲经之地,而今台石上覆盖着厚厚的青苔,透露出时间的流逝和历史的沧桑。接着,“兔葵燕麦生禅肘”一句,通过自然生长的野草,进一步渲染了环境的荒凉与时间的无情。
“当时公享七十年,石丈人中谁肯首?”这两句将目光转向历史,赞叹曾经的辉煌与繁荣,同时也提出了一个深沉的问题:在如此久远的岁月之后,又有谁能记得或理解这段历史呢?这种对过往的怀念与对遗忘的忧虑,体现了诗人对历史记忆的珍视。
后半部分,“我来作志写长文,可叹昔人谀墓金”表达了诗人自己的行动——撰写文章以铭记历史,但同时也感叹于世人往往过于追求物质的纪念,忽视了精神层面的传承。这反映了对当代社会价值取向的一种反思。
最后,“自喜文章如谢朓,涅槃重问远公林”则以谢朓自比,表达了对自己作品的自信,同时希望这些文字能如同佛教中的涅槃一样,穿越时间和空间的限制,触及更深远的意义,询问并解答关于智慧与解脱的古老问题。整首诗在历史的回顾与个人情感的抒发之间找到了平衡,既是对过去辉煌的缅怀,也是对未来意义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