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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信遐荒顷刻间,泰西电学盖区寰。
铁绳横海神龙避,铜线传声驿马閒。
问答全非凭笔墨,往来似不隔河山。
钟杯路管工夫巧,从此欧洲有鲁班。
这首诗是清朝末年近现代初的诗人林朝崧所作,题为《电线》。诗中描绘了电报和电话技术对远距离通信的巨大变革,将原本需要长途跋涉的通信瞬间缩短到“遐荒顷刻间”,形象地比喻为“泰西电学盖区寰”。诗人通过“铁绳横海”和“铜线传声”来象征电报线路的神奇力量,使得“神龙避”、“驿马闲”,即信息传递之快如同神龙过海、马匹无需奔波。诗人强调了这种新型通讯方式无需依赖传统的笔墨纸砚,而是实现了“问答全非凭笔墨,往来似不隔河山”的超时空交流,显示了科技带来的便捷。最后,诗人以“钟杯路管工夫巧”赞美发明者的智慧,认为这就像古代能工巧匠鲁班一样,开启了欧洲乃至全球的新时代。整首诗语言生动,富有时代感,展现了作者对于科技进步的赞叹与预见。
不详
出身于武功之家,其父亲林利卿、族伯林文察、族兄林朝栋均是清朝同治、光绪年间颇有战功的将领。作为栎社的发起人和首任理事,在台湾地方文学发展史上占有重要地位,被誉为“全台诗界泰斗”
匝月春霖未肯休,出门却喜日当头。
路边麦浪千畦翠,风里禽声万树幽。
耕妇饲牛锄野草,牧儿驱马饮泉流。
田家一种幽閒乐,胜我奔波作远游。
夫子沧洲逸,相逢叹黍离。
可怜逃难后,更赋悼亡诗。
尘土埋琼树,霜风凋玉芝。
廿年琴瑟好,弦断为君悲。
举案已无妇,应门仅有僮。
飘零画眉笔,悽惨妒花风。
青雀鸣台上,孤鸾泣镜中。
祗应念恩爱,难作鼓盆翁。
君门射策夺宫袍,衣锦还乡意气豪。
霁月光风周茂叔,浑金璞玉晋山涛。
人思附骥情应切,我喜登龙价倍高。
往日诸兄曾受业,云亭问字敢辞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