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用两个及以上关键字进行搜索
凿穴而居避火器,终于面缚出蕃城。
贪生蝼蚁固如此,聚族将焚语岂诚。
这首诗描绘了一种战争场景,通过"凿穴而居避火器",暗示了战事中的艰难与士兵们的隐蔽生活。"终于面缚出蕃城"则揭示了战争的结果,敌人被制服,投降出城。诗人以"贪生蝼蚁固如此"比喻敌人的卑微和对生存的渴望,同时也暗含对他们的不屑。"聚族将焚语岂诚"可能指的是敌人在面对毁灭时的绝望或虚假的求和言辞,表达了胜利者的洞察和不信任。
整体来看,这首诗以简洁的语言,揭示了战争的残酷和人性的复杂,以及对于胜利者的清醒判断。作为一首凯歌,它既有战斗的豪情,也有对敌人的冷峻评价,展现了清朝皇帝弘历对于军事胜利的自豪和对战争策略的深刻理解。
不详
倏经于役五春秋,栈道崎岖似坦邮。
夹路花红复柳绿,阿谁致悔觅封侯。
脱却戎衣换吉衣,龙章示奖特恩稀。
同心戮力还抡最,便解天闲赐六飞。
兵洗金川永不波,潢池跋扈竟如何。
良乡近远多黎庶,欢喜都来听凯歌。
春雨湿归鞅,行色藉以沐。
落日投蓟门,遂寄禅宫宿。
谁为初地功,高楼倚空筑。
梯云历层楹,聊纵千里目。
回飙递晓钟,薄雾笼寒竹。
芳草丽郊原,新林变川陆。
岂意路道人,复此慰幽独。
临风思近睽,倚槛恣遥瞩。
渤海杳漭沆,盘山互纡曲。
安期驻秦銮,广成降帝屋。
圣哲既已往,陈迹遗岩谷。
空同与沧溟,烟波恒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