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是清代末年至近代初的诗人陈曾寿所作的《将之大连留别韬庵年丈》。诗中表达了诗人即将远行大连,对恩师韬庵年丈的深深感激和离别之际的复杂心情。首句“贪天已罪况居奇”暗示了诗人对自己的某种自责,认为自己在某种程度上已经犯错,而接下来的“辛苦弥缝敢息机”则表达了他为弥补过错而付出的努力,不敢有一丝懈怠。
“肝胆何缘分楚越”表达了诗人与恩师之间深厚的师生情谊,即使地理距离遥远(楚越比喻相隔遥远),这份情感依然如肝胆相照。接着,“云龙从古赖凭依”以龙与云的默契比喻师徒之间的依赖关系,强调了韬庵年丈对他的重要性。
“食笾卧席从捐弃”可能指的是放弃日常琐事,全心投入别离的准备,而“奇计常谈谁是非”则暗示了在韬庵年丈的教诲下,诗人学会了辨别是非,懂得了人生的智慧。最后两句“傅德保身廿年事,临歧郑重更沾衣”,诗人回顾了与韬庵年丈共度的二十年时光,临别之际,心中充满感慨,泪水沾湿衣襟,表达了深深的离愁和对师恩的感激之情。
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真挚,语言凝练,体现了诗人对师恩的敬重和离别的不舍,具有较高的文学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