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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生已是三分过,此地胡为一纪留。
万事无心偶然耳,久将身世付浮休。
这首诗蕴含了诗人对生命流逝和无常世事的深刻感慨。"吾生已是三分过,此地胡为一纪留"表达了诗人对于自己生命已经度过大半的感受,以及对于为什么要在这个地方多停留一个时期的疑问。这里的"三分过"和"一纪留"都是时间的比喻,分别指代生命的大部分和较长的一段时间。
"万事无心偶然耳,久将身世付浮休"则流露出诗人对所有事情都采取顺其自然态度的哲学思考。"万事无心"意味着面对一切事物时保持一种超脱的心态,而"偶然耳"则表明了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件,诗人更多地将其视为偶然的、不可预料的。最后一句"久将身世付浮休"透露出诗人对于长久以来身体和世界之间关系的一种放弃态度,将个人的生命历程和世间的纷争交给了时间,选择了一种超脱和安宁的生活状态。
整首诗通过朴素自然的语言,流露出了诗人对待人生、时间和世事持有一种淡然和顺应态度。
不详
幼孤,从叔父学。宋理宗景定三年进士。初媚贾似道,似道败,又上十可斩之疏。后官知严州,以城降元,为建德路总管。寻罢归,遂肆意于诗。有《桐江集》、《续古今考》,又选唐宋以来律诗,为《瀛奎律髓》
□凉唤起酒醒人,听雨更阑得句新。
儿子远来作生□,□□□十六年身。
小楼欲下怕泥行,春半曾无十日晴。
老眼看花如隔雾,只消卧听卖花声。
青梅未了已朱樱,春尽曾无十日晴。
稍欲出城问蚕麦,生愁城外杜鹃声。
湖头准拟赏新晴,雨过风号万马声。
宋玉未誇巫峡梦,杜陵翻作渼陂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