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挽诗表达了对逝者的深切哀悼与缅怀之情。首句“昨日来过我,今朝去哭君”以时间的对比,突出了生命的无常和离别的哀痛。接着“那堪谈笑际,便作死生分”,通过描述生前的欢聚与死后的别离,进一步强调了生死的界限,以及这种变化带来的无奈与悲凉。
“旷达陶徵士,萧条郑广文”两句,运用典故,将逝者与两位历史上的名士相提并论,赞美其人格的高洁与精神的旷达。陶徵士指陶渊明,以其淡泊名利、追求自然的生活态度著称;郑广文则可能是指郑板桥,以其清高独立、不随波逐流的性格为人所知。这里通过比较,表达了对逝者品格的高度评价。
最后,“犹怜埋骨处,西北有孤云”则转向对逝者安息之地的想象与寄托。孤云象征着逝者灵魂的飘渺与自由,表达了对逝者最终归宿的温柔关怀与美好祝愿。整首诗情感深沉,语言凝练,既是对逝者的哀悼,也是对其高尚人格的颂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