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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兵燹,略同五代干戈,幸迅扫浮尘,山高水清,馀孽不留皇甫;
百步州南,犹剩数弓亭址,望后来太守,疏泉凿石,鸿文更续欧阳。
此联以历史沧桑起笔,"十年兵燹,略同五代干戈",描绘了战争的残酷与破坏,犹如五代时期连绵不断的战乱,"幸迅扫浮尘,山高水清,馀孽不留皇甫",表达了对迅速平息战乱,恢复和平景象的庆幸,同时暗含对皇甫家族在平定战乱中的贡献的赞颂。
接着,"百步州南,犹剩数弓亭址",将视角转向自然景观,描述了在州南百步之地,尚存几处亭台遗址,引人遐想,这些亭台曾是过往文人墨客聚会之所,如今虽已荒废,但其文化印记犹存。"望后来太守,疏泉凿石,鸿文更续欧阳",则寄寓了对未来官员的期望,希望他们能像欧阳修一样,不仅治理有方,还能继续传承和发扬文化,为地方留下更多宝贵的文化遗产。
整体而言,此联既是对历史的回顾,也是对未来的展望,通过对比战争与和平、自然与人文,展现了作者对社会变迁的独特见解,以及对文化传承的深切关注。
不详
翁昔醉吟时,想溪山入画,鱼鸟亲人,一官迁谪何妨,把酒临风,只范希文素心可证;
我来凭吊处,怅琴操无声,梅魂不返,十亩蒿莱重辟,扪碑剔藓,幸苏长公墨迹犹存。
始念佳而转念不佳,见义无勇;
一事错而凡事皆错,择术未精。
四十二年碌碌无奇,安得出人头地;
三百六日孳孳为利,何堪昧我性天。
显扬之谓何,筋力渐衰;叹利名无就,教诲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