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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炎灵断,还留七尺身;
吹笳悲自壮,击筑和谁亲?
故主呼迎莒,遗民泣避秦。
所愁惟甲脆,徙倚倍沾巾!
这首诗是明朝抗清英雄张煌言的《瓯行志慨三首》中的第二首。诗人以个人经历和情感抒发对时局的感慨。首句“不信炎灵断,还留七尺身”表达了诗人对民族气节的坚守,即使面临艰难险阻,也决心保全生命,继续抵抗。次句“吹笳悲自壮,击筑和谁亲”通过吹奏胡笳和击筑的动作,传达出孤独而悲壮的情绪,无人能共享这份抗敌的决心。
接下来,“故主呼迎莒,遗民泣避秦”描述了人民对于故国的怀念和对异族入侵的恐惧,莒地的故主呼唤着人们回归,而遗民们则因秦(清朝)的威胁而哭泣逃避。最后两句“所愁惟甲脆,徙倚倍沾巾”直抒胸臆,表达了诗人忧虑战甲破旧,力量削弱,只能徒然叹息,泪水涟涟,充满了无奈与悲愤。
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深沉,语言质朴,展现了张煌言在民族危难之际的坚韧与哀愁,具有强烈的爱国情怀和历史责任感。
不详
汉族,南明儒将、诗人,著名抗清英雄。崇祯时举人,官至南明兵部尚书。后被俘,遭杀害,就义前,赋《绝命诗》一首。谥号忠烈。其诗文多是在战斗生涯里写成,质朴悲壮,表现出作家忧国忧民的爱国热情,有《张苍水集》行世。与岳飞、于谦并称“西湖三杰”。清国史馆为其立传,《明史》有传。1776年(乾隆四十一年)追谥忠烈,入祀忠义祠,收入《钦定胜朝殉节诸臣录》
行矣何梁别,翻为送陇西。
胡天应误雁,汉地孰亡羝?
冰雪危孤胆,风云怯四蹄。
玉关虽咫尺,敢复望芝泥!
战罢秋风笑物华,野人偏自献黄花。
已看铁骨经霜老,莫遣金心带雨斜。
柴桑杯酒寄东篱,种菊书成在义熙;
今日风光如昨否?殷勤且自把花枝。
尝言爱菊耐霜威,晚节都甘与世违;
只恐秋来容鬓改,几人插得满头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