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挽辞表达了对已故兵部侍郎的深切缅怀与敬意。通过“经济期成务”、“康宁遽引年”等语句,展现了逝者一生致力于国家事务,晚年生活安宁的生平。诗人赞扬了逝者在官场上的成就,称其为“三事贵”,并特别推崇其效仿汉代名臣疏广、疏受的贤德,体现了对道德风范的崇尚。
“金石名儒刻”一句,寓意逝者以其学问和品德,如同金石一般被后世铭记,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名声。而“弓裘孝子传”则进一步强调了其作为孝子的形象,通过家族传承,其美德得以延续。
最后,“国书循吏传,谁在老成先”表达了对逝者作为良吏典范的赞誉,同时也提出了一个疑问,即在众多老成之士中,谁能像逝者一样,既为国家贡献卓著,又在道德上树立了如此高的标杆呢?这不仅是对逝者的高度评价,也是对其深远影响的肯定。
整体而言,这首挽辞不仅深情地回顾了逝者的一生,更通过对其品德、功绩的颂扬,传递出了一种对高尚人格和卓越贡献的崇高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