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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盦才甚锐,志业如伯符。
独恨情稍急,鬼伯疑相驱。
赴名何乃猛,短局谁能纾?
养子豫章才,明堂容尔须。
回思平生意,揽辔姑可徐。
这首诗是清朝末年至近代初的郑孝胥所作的《杂感(其二)》。诗中,诗人以"忍盦"为典,赞扬他的才智过人,如同三国时期的孙策(字伯符)。然而,诗中也提到他情感急切,似乎受到某种困扰,仿佛鬼神在驱使他。诗人批评他追求名声过于急切,对于短暂的困境无法从容应对。
接着,诗人建议他要有长远打算,培养后代如豫章之才,未来的明堂(可能指国家或家族的未来)需要这样的接班人。最后,诗人劝告他回顾平生,不必急于求成,可以适当放缓脚步,从容面对人生。整首诗寓言深刻,既有对人才的赞赏,又有对人生策略的思考。
不详
堂堂陈水曹,充硕好腰腹。
十年谈笑徒,宿草何处哭?
闻其寝疾时,羸瘠丧肌肉。
若云死归真,入梦恐不识。
躁恚终自戕,内热一何酷。
肛躯竟难持,瞥眼入鬼录。
岂徒惜君耳,张季语殊毒。
秣陵有胡尉,狂简吾所取。
健犊走复来,自谓可长久。
昨闻已暴卒,惊泪迸远友。
寡营素深许,于我意犹厚。
云何遘凶折,不得见耆耇。
悠悠或难继,心气散莫守。
岂如汪广文,老溺色与酒。
长生欺人语,乘兴傥不朽。
蚤岁矜狂各爱名,中年积愤欠忘情。
终怜流俗讥评浅,自觉文章得失轻。
万顷吴江容独秀,一垞扶海足躬耕。
残宵我亦成孤月,正要先生作启明。
宫中二圣自称欢,沧海归人感暮寒。
旅力既愆时竟失,风波垂定事犹难。
是非坐共微言绝,恢复终凭老眼看。
料得泪痕潸渍笔,卅年密记在《金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