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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浪啮我足,山雨湿我衣。
冥行果为谁,笑抚桄榔枝。
这首诗描绘了诗人深入山林的体验,充满了自然与人文的交融。首句“石浪啮我足”,生动地展现了山间行走时与自然的直接接触,石浪仿佛有意无意地触碰着诗人的脚,营造了一种既亲近又略带挑战的氛围。接着,“山雨湿我衣”进一步渲染了山中环境的湿润与多变,暗示了探索过程中的艰辛与自然界的威力。
“冥行果为谁”,这一句则表达了诗人独自在山中行走的孤独感和对未知的探寻精神。在深山中前行,似乎只有自己与自然相伴,这种孤独并非消极,而是对自我内心世界的深刻探索。最后,“笑抚桄榔枝”,以轻松愉悦的心态面对自然,体现了诗人面对困难和孤独时的乐观态度,以及与自然和谐共处的境界。桄榔枝在这里不仅是诗人触摸的对象,也是他情感寄托的载体,象征着他对自然之美的欣赏和对生命坚韧不拔精神的赞美。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诗人深入山林的个人体验,既有对自然环境的直接感受,也有对内心世界深入探索的思考,体现了宋代文人寄情山水、追求精神自由的文化传统。
不详
南宋度宗咸淳间应进士举,不第。祖父云岩、叔祖东绿皆善诗,叔父洁山居士,弟可玉、宗玉,从弟楚玉、兰玉皆有文才,次第任散官。所著则《松巢漫稿》,卒年七十一。吴存挽之曰:“善人已矣,空留千百年番水之名;后世知之,当在数十卷松巢之稿!”其见重于当时如此。后许竹南《有怀》诗云:“江北江南老弟昆,三生文会几评论。蚤知倾盖头俱白,悔不连床话共温。洲没草枯芳士歇,巢倾鹤去故枝存。至今惟有湾头月,照我溪南水竹村。”
投装即虚馆,檐溜犹浪浪。
主人眼为青,炽薪燎衣裳。
濛濛穿石罅,片片宿檐端。
如示变灭相,时出复时还。
晃晃纸窗明,簌簌时闻落。
出户欲寻诗,瘦驴双耳卓。
疏声连永夜,寒意薄吟身。
惆怅三生梦,彭城古木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