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是明代诗人董其昌所作的《赠陈仲醇徵君东佘山居诗三十首》中的第十五首。诗中通过对比“二豪”与“巢许”、“羲皇”的形象,表达了诗人对陈仲醇的敬仰之情。
首句“颂酒深衷岂放憨”,诗人开篇即赞扬陈仲醇饮酒之深意,并非轻浮之举,而是内心深沉的体现。接着,“二豪何以视耽耽”一句,以“二豪”(通常指权贵或富商)与陈仲醇形成鲜明对比,强调了陈仲醇不同于世俗之人的高洁品质。
“将因巢许为师友,自与羲皇作子男”,诗人进一步描绘陈仲醇追求隐逸生活,以古代贤人巢父、许由为师友,与远古圣王伏羲的儿子们相提并论,展现了陈仲醇的理想境界和人格追求。
“清浅锦机襄转七,纵横雅爵醉挥三”,这两句描述陈仲醇在日常生活中,无论是处理事务还是饮酒作乐,都显得从容不迫,既有文雅的风度,又有洒脱的气魄。
最后,“孝标虽有伤时论,未见山中此盍簪”,诗人提到陈仲醇曾有过对时局的批评,但并未因此影响他对生活的热爱和对理想的坚守。通过“山中此盍簪”这一形象,表达了对陈仲醇超然物外、坚守自我精神世界的赞美。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陈仲醇生活态度和人格魅力的描绘,展现了诗人对其高尚情操的钦佩和敬仰,同时也反映了明代文人士大夫对于理想生活状态的追求与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