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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后玄都失故基,看花诗在只堪悲。
刘郎也是人间客,枉向春风怨兔葵。
这首诗是元好问的《论诗三十首》中的第五十首,表达了对历史变迁和人生无常的感慨。首句“乱后玄都失故基”描绘了战乱后的荒凉景象,昔日繁华的玄都观(道教名胜)已不复存在,只剩下破败的遗迹。"看花诗在只堪悲"则借看花旧诗,抒发物是人非的哀伤,即使美丽的诗句依然在,但诗人所处的现实情境却令人悲从中来。
次句“刘郎也是人间客”引用典故,刘郎出自唐代诗人杜甫的《丽人行》,这里泛指所有经历过沧桑变化的人。诗人感叹,即使是像刘郎这样曾有过辉煌的文人墨客,如今也只是世间过客,与普通人并无二致。
最后一句“枉向春风怨兔葵”进一步深化主题,春天的风物本应带来生机,但诗人却觉得它们徒然地对着废弃的玄都观,仿佛在抱怨世事无常。兔葵是一种植物,古人常以之象征衰败,这句诗寓言性地表达了诗人对时代变迁和人生短暂的深深感慨。
整首诗通过历史遗迹和自然景物的描绘,以及对人物命运的联想,展现出诗人对乱世的沉痛反思和对个体命运的深刻理解。
不详
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
高情千古《閒居赋》,争信安仁拜路尘。
邺下风流在晋多,壮怀犹见缺壶歌。
风云若恨张华少,温李新声奈若何。
窘步相仍死不前,唱酬无复见前贤。
纵横正有凌云笔,俯仰随人亦可怜。
沈宋横驰翰墨场,风流初不废齐梁。
论功若准平吴例,合着黄金铸子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