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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年客久驻京华,记北部胭脂,已属司空浑见惯;
子夜歌残翻水调,仿东山丝竹,不知太傅几关情。
此联以对仗工整、寓意深远著称。上联“丁年客久驻京华,记北部胭脂,已属司空浑见惯”描绘了一位长期在京都居住的客人,见证了北部地区的风俗习惯,如同司空见惯一般,暗示了李宗岱父亲在京城生活多年的经历和对当地文化的熟悉。
下联“子夜歌残翻水调,仿东山丝竹,不知太傅几关情”则通过音乐和历史典故,表达了对李宗岱父亲的敬意。子夜歌与水调是古代的音乐形式,而东山丝竹则是指东晋名士谢安在东山(今浙江绍兴)的雅集活动,这里借以比喻李宗岱父亲的高雅情趣和深厚的文化底蕴。太傅是古代官职,此处暗指李宗岱父亲可能在某方面有着深远的影响或贡献,让人为之动情。
整体而言,此联不仅展现了对李宗岱父亲的崇高敬意,也巧妙地融入了历史文化和音乐艺术的元素,使得语言富有深意,情感真挚而丰富。
不详
何须母发截留宾,得老妾典钗,新妇调羹,亦足一堂欢畅叙;
已毕男婚还有女,计罗浮插脚,鼎湖漱口,渐看五岳遍遨游。
帖报九重城,字写泥金,不知风信何来,似比驿梅传更早;
灯张三五夜,蜡然脂玉,好趁月华高照,问谁仙桂惹还多。
帝命主文衡,闻五郎身奉皇华,从兹五凤楼修,好向湘江收杞梓;
宾兴逢大比,幸六弟手攀仙桂,或者六鳌晓策,顺从沧渤驾蓬莱。
卯岁读书,辰岁游庠,又亥岁登科,桂子高攀,试问黄槐忙几度;
四郎乡举,五郎殿撰,更六郎省荐,牡丹虽好,还须绿叶荫连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