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是明代僧人释函是所作的《可以终隐二章》中的第二章,共十句。此诗以隐逸生活为主题,表达了诗人对古代先贤的敬仰与追随,同时也展现了其内心的坚定与超脱。
首句“可以终隐,哀我后人”,诗人开篇即表达了对隐居生活的向往,同时也为后来者感到悲哀,似乎在说隐居生活虽好,但能坚持的人越来越少。接着“可以终默,谁迪先民”两句,诗人进一步强调了隐居生活需要的不仅仅是行动上的隐匿,更需要心灵上的坚守,只有这样才能超越前人,成为引领后世的典范。
“毋尚孤洁,任其爱瞋”一句,诗人告诫人们不要过于追求个人的清高与孤独,而应坦然面对外界的爱与恨。接下来的“四众之式,不淄不磷”则表明了诗人对于道德标准的坚守,无论外界环境如何变化,内心的标准不应动摇。
“深心坚忍,尽未来身”两句,诗人表达了对于内心深处的坚韧与毅力的追求,认为这种品质能够伴随自己直至未来的每一个时刻。紧接着的“内无系念,外无长物”则体现了诗人对于物质与情感的淡泊,认为真正的自由在于内心的纯净与无牵挂。
最后,“一瓶一钵,一杖一笠。要行便行,要住便住”描绘了诗人理想中的隐居生活状态,简单而自由,随心所欲。而“无愧古人,无欺后嗣。慎乃典型,永垂来祀”则是诗人对自己行为准则的严格要求,希望自己的行为能够成为后人的榜样,永远流传下去。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诗人对于隐逸生活的深刻思考与追求,以及对于道德、自由与传承的重视,是一首富有哲理与情感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