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通过对比和隐喻,展现了对严子陵的崇敬之情以及对其生活态度的赞赏。首句“咄咄徒相讶,冥鸿已早知”以“咄咄”形容外界的惊讶,而“冥鸿”则象征着严子陵,暗示他早已超脱世俗,不为外界所动。接下来的“欲臣老子耳,安用故人为”,表达了对严子陵宁愿追随道家哲学,不愿被世俗权力束缚的态度的认同。
“处士千秋气,桐江一钓丝”两句,进一步描绘了严子陵远离尘嚣、淡泊名利的形象,用“处士”和“桐江”这两个意象,强调了他的高洁品质和隐逸生活。“翻嫌渭滨叟,偏与后车期”则是通过对比,将严子陵与姜太公(渭滨叟)进行比较,指出严子陵更倾向于像后车一样,即在成功之后退一步,享受宁静的生活,而非追求功名利禄。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严子陵生活态度的赞美,表达了诗人对于超然物外、追求精神自由的向往,同时也反映了明代文人对于理想人格的追求和对传统隐逸文化的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