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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古真成癖,摩挲笑眼开。
断编遗汲冢,名篆出秦台。
□□缘应尽,云山唤不回。
凄凉子云宅,问字有谁来。
这首诗是宋代学者陈傅良悼念沈虞卿侍郎的挽诗第二首。诗人以个人对古代文化的热爱为引子,表达了对沈虞卿深厚学识与收藏的敬仰。"嗜古真成癖"描绘了沈虞卿对古籍的痴迷程度,"摩挲笑眼开"则形象地刻画出他面对古物时的喜悦和满足。接下来,诗人提及沈虞卿的藏书丰富,既有汲冢遗编这样的珍贵文献,又有秦台出土的名篆,暗示了他的博学与贡献。
"□□缘应尽"中的"□□"可能是原诗中被缺漏的文字,但从上下文推测,可能是指沈虞卿的学术生涯或缘分已到尽头。"云山唤不回"进一步表达了对沈虞卿逝去的哀思,即使呼唤也无法再将其从那遥远的学术世界召回。最后,诗人感慨沈虞卿的宅院如今凄凉,无人再能如他一般前来问字求知,流露出对学术传承断裂的惋惜。
整首诗情感深沉,通过对沈虞卿的追忆,展现了对故人的怀念以及对学术文化衰落的忧虑。
不详
官重元非好,思閒乐有馀。
生儿早传业,课女夜抄书。
时事方关念,归怀不遂初。
经纶缘未了,天意盍留渠。
无酒浇陈草,将诗刻隧碑。
遗名从此在,真意竟谁知。
教子还馀事,周人亦有时。
忆尝从夜话,欲去更迟迟。
重交宁问田安在,急义固于官不知。
膴仕幸多花萼好,幽栖宜与竹林期。
床头周易吾将老,案上楞严晚得师。
此意自应天予后,峄阳未琢长孙枝。
一经韦氏学,五桂窦仪家。
每耻乡评过,深惩履道华。
人方贵全璧,事已堕空花。
褒衮来黄阁,千年置齿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