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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岘才过喜可知,指空言已副心期。
公孙计策嗟无用,天与南朝作霸基。
这首诗描绘了一种历史的沧桑和个人的无力感。"大岘才过喜可知"表明了诗人对于过去美好时光的怀念,而"指空言已副心期"则透露出一种对现实与理想差距的无奈。"公孙计策嗟无用"可能是在感叹历史上的谋士或英雄的计划和努力在现实面前变得徒劳无功,"天与南朝作霸基"则似乎是在表达对于某个时代、某种势力的衰落感到惋惜,同时也是一种对于命运无常的感慨。
诗人孙元晏通过这短短四句,勾勒出了一个宏大的历史画卷,也折射出个人在面对巨大历史变迁时的渺小与无力。整首诗语言简练而意蕴深长,是唐代诗风中极富表现力的写照。
不详
古迹荒基好叹嗟,满川吟景只烟霞。
乌衣巷在何人住,回首令人忆谢家。
拂衣耕钓已多时,江上山前乐可知。
著却貂裘将采药,任他人唤作渔师。
位重何如不厌贫,伯龙孤子只修身。
固知生计还须有,穷鬼临时也笑人。
运命将来各有期,好官才阙即思之。
就中堪爱羊玄保,偏受君王分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