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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以种植学暨土耳其图志见知,辞西席不居,抱惭胡极;
惟公之易名典与恪靖侯后先并美,正中原多故,赍憾而终。
此挽联以哀悼之情,颂扬张之洞之功绩。上联“当年以种植学暨土耳其图志见知”赞其学术成就,不仅在种植学上有建树,且对土耳其地理有所研究,足见其博学多才。“辞西席不居,抱惭胡极”则描述其高尚人格,虽有教授之职而不为所动,心怀惭愧,表达对其淡泊名利的敬仰。
下联“惟公之易名典与恪靖侯后先并美”是对张之洞的进一步赞誉,称其改名典章制度,与恪靖侯并列,皆为国家之重臣,贡献卓著。“正中原多故,赍憾而终”则点明其生逢乱世,未能尽展才华,遗憾离世,表达了对这位国之栋梁早逝的惋惜之情。整联语言庄重典雅,情感深沉,既展现了张之洞的学术成就和人格魅力,也寄托了对他的深切怀念。
不详
天语表公忠,岂惟力顾江防,伟绩系东南大局;
儒宗居统会,安得学传薪火,纷争熄新旧两家。
心持寅畏,学励廉隅,治国本修身,相业于今垂不朽;
经设专科,学开存古,人亡犹政举,儒林从此识归依。
已竭救时心,谁可传握火抱冰之志;
频挥感恩泪,我今又浮江泛海而来。
治统溯钦承,法戒兼资,洵哉古可为监;
政经崇秩祀,实枚式焕,穆矣其神孔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