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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事继韩昌黎,论筹笔勋名,当在元和平蔡上;
声名满郁单越,数乘槎岁月,更难甘掾使秦时。
此挽联以郭嵩焘为对象,张亨嘉先生以深沉的笔触,表达了对郭嵩焘文治武功的赞誉与缅怀之情。上联“文事继韩昌黎”将郭嵩焘与唐代著名文学家韩愈相提并论,强调了郭嵩焘在文学上的成就和影响,暗示其文风之高雅,学识之渊博。接着“论筹笔勋名,当在元和平蔡上”,进一步赞扬郭嵩焘在政治军事领域的卓越贡献,将其功绩与元代的平章政事、宋代的丞相相提并论,显示了郭嵩焘在历史上的重要地位和深远影响。
下联“声名满郁单越”则从郭嵩焘的声誉广布的角度出发,指出其名声不仅限于一地,而是遍及更广阔的区域,体现了郭嵩焘在社会上的广泛影响力。紧接着“数乘槎岁月,更难甘掾使秦时”,通过描述郭嵩焘经历的漫长岁月和多次出使他国的经历,展现了其坚韧不拔的精神和为国家利益不惜远行的决心。这里“乘槎”借用了神话故事中的典故,象征着郭嵩焘不畏艰难、勇于探索的精神,而“甘掾使秦”则表达了郭嵩焘即使面对艰苦条件,也愿意为国家效力的高尚情操。
整体而言,此挽联通过对比、比喻等修辞手法,高度评价了郭嵩焘在文学、政治、外交等多个领域所取得的成就,以及他在国家和社会层面所展现的卓越品质和无私奉献精神,是一篇充满敬意和深情的悼念之作。
不详
卅载戈铤,功莫大南秣陵关北榆关,何期兵气才销,部曲凄凉凋上将;
一门带砺,人只谓唐阿跌氏宋吴氏,岂识纯儒开济,安危建树迈前贤。
有猷有为有守,勋业在东南,继左文襄独膺上谥;
能天能地能人,经权通常变,为我国家痛惜斯人。
书授四灵金母使;光分南极老人星。
贪嗔痴,即君子三戒;戒定慧,通圣经五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