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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龙紾兄臂,晚以兵自强。
笑看华林花,谓与天地长。
岂知肘腋间,豚犬皆豺狼。
多须既滥死,朽骨污清漳。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罗公升的《读史(其二)》。诗中,诗人以季龙为例,描述了他起初依靠兄长支持,后来变得强悍,甚至笑对华林繁花,似乎认为自己的权势将与天地共存。然而,诗人警示说,季龙最终在肘腋之间隐藏着凶险,那些曾经的部下如同豚犬般背叛,变得如同豺狼。诗中“多须既滥死”暗指季龙的部下因滥杀而灭亡,而他的朽骨最终只能玷污清澈的漳水。整首诗通过历史故事,揭示了权力更迭中的残酷现实和人性的复杂变化,具有深刻的警示意义。
不详
太初结绳制自好,庖牺仓颉计益疏。
拓跋小羌行国字,钟山丞相著新书。
隋文伟姿相,谈笑取周鼎。
俘陈朝突厥,四海绝纤警。
奈何枭獍祸,老不保腰领。
不如临春人,到此醉不醒。
祖龙吞八荒,功名再开辟。
方贪蓬山金,肯信滈池璧。
平生焚椒兰,死得鲍鱼力。
长城空巍巍,千古表汉域。
燕丹馀风被朔野,男女无别身益荣。
谁云乃祖驺虞化,却自鹊巢行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