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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居爱孟,栗里羡陶,邻比天涯相见晚;
蝶恋庄醒,琴调文梦,悲吟乐府识几先。
此联以高雅之气,深沉之情,缅怀郭嵩焘先生。上联“邹居爱孟,栗里羡陶”以古代贤哲孟子与陶渊明为喻,表达对郭先生学问与人格的敬仰。邹居与栗里,虽非实处,却寓意深远,暗含郭先生虽未直接师从孟子与陶渊明,但其学识与品行已与其相媲美之意。
“邻比天涯相见晚”,则以时空之遥远,强调了郭先生与古代贤哲虽相隔久远,但其精神与思想却能跨越时空,相互辉映,仿佛在遥远的时空中相遇,相知相惜。
下联“蝶恋庄醒,琴调文梦”进一步深化了对郭先生的赞誉。蝴蝶恋花,庄周梦蝶,皆寓指郭先生的思想与艺术境界之高妙,如同庄子般超脱世俗,又如琴声般悠扬动听,文思如梦,意境深远。
“悲吟乐府识几先”,则以“乐府”这一古代诗歌集的意象,表达了郭先生在文学创作上的独到见解与先见之明。其作品或悲或喜,情感真挚,能够深入人心,引领时代风气,如同古代乐府诗一般,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蕴和广泛的影响力。
整体而言,此联通过巧妙的比喻和象征手法,不仅高度赞扬了郭嵩焘先生在学术、文学乃至思想领域的卓越成就,也展现了其人格魅力与精神追求的高尚与深远,堪称对郭先生一生贡献的精炼概括与深情礼赞。
不详
科第同,清要不同,迁转异,进退犹异;
秉性直,秉笔尤直,知人难,知己更难。
行藏以道,出处因时,使无三顾频烦,亦与水镜鹿门,甘心肥遁;
成败论人,古今同慨,似此全才难得,尚有子由承祚,刻意讥评。
钱如真可通神,此座巍然,何不与烟霞终古;
石也有时变相,长公仙矣,莫非是香火因缘。
文章勋业足千秋,善始善终,退处清闲老泉石;
故旧寒微如一体,怜人怜我,平生气谊薄云天。